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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美高中女生自述:我是如何一步步与寄宿家庭产生冲突直至最后被赶出家门的!(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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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自愿出国留学的学生,我也并不想只是一昧的控诉我的不幸,我只是想分享一下我的经历,给所有怀抱着梦想启程的朋友一点小小的参考。

我并不敢说我很优秀,我只是一个有勇气为了自己的梦想出国学习的高中女生。

以前的我有许多次游学经历,无一例外都是住寄宿家庭,我住过韩国丽水、英国剑桥、美国洛杉矶的寄宿家庭各一所、美国印第安纳两所,期间都敢于和家庭好好沟通,而且每次的离别总是少不了不舍的眼泪。我的美国高中生涯始于印第安纳州的Richmond,第一次在Richmond的两个住宿家庭都是出于对中国的兴趣并且都有去过中国。前一个家庭是我游学体验美国高中生活时接待我的,他们领养了一个十岁的中国小女孩,我们相处的十分融洽,最后我离开的时候他们是我整个游学团队里哭得最伤心的一家。当时我坚定了自己要来留学的想法,告诉他们我会回来的。然而,他们的家庭收入无法满足我长期驻留,于是我去了另一所住宿家庭。另一所家庭对我也非常好,在我转学至Indianapolis后仍有两次为了能为与我庆祝开了一个多小时将近两小时的车一家三口来到这所现把我赶出来的住家。以前的事情我也不具体多说了,因为不是本文的重点。

因为某些个人因素以及印第安纳对留学新出台的政策,交流生在公立高中最多不能超过一年,于是目标是在美国高中毕业的我只得转学至一所私立高中,还是一所Christian School。当时觉得教会学校应该是很严格的,于是对自己的言行会更谨慎一些。在入学前,我和学校的国际部主任、校长在Skype上进行了面试。每个人都会想在面试时给考官留下深刻的印象。于是看似内向的我一认真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口流利的英语从容地接下他们的问题说下去,还带着自信的微笑。面试持续了三十分钟,结束后的我接受到了他们对我的肯定,于是我如愿以偿地来上学了。

我订的航班是需要转机的,而且偏偏我坐的航班满满的都是外国人,于是不得不靠自己。转机期间果不其然在偌大的机场里迷了路,为要坐那班列车去哪个站点跑了很久,后来硬是逼着内向敏感的自己厚着脸皮一路找陌生人问路,算是勉强赶上。

等到我最终到达机场时,已是深夜。在茫茫人海中看见了一块写着我英文名Polly的牌子,我顺利地找到了我的住家以及之前给我面试的国际部主任Dan。接待我的毫无疑问是一个Christian家庭,拥有两个女儿,也在我的学校读书(我的学校有小学初中高中部)在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后,我便沉沉入睡了。

接待我的住家是一户中产阶级家庭,有两个女儿。大女儿Emma,11岁,身材较为结实,在学校的足球队做替补。小女儿Annie,虽然个子比Emma小,身材却很修长,为了cheerleader的比赛一直在练习。刚开始的一个月,大家相处得很好,彼此之间互相学习互相帮助,Emma和Annie更是不断缠着我要我教她们画画。但是,很多很多的问题都是随着时间慢慢显露出来的。

我今年是senior了,也就是在高中学习的最后一年了,因此变得比以前更忙碌。不光要申请大学写各种essay,还要准备托福和SAT的考试。为了顾上自己的学习,我不知不觉间就将自己的空余时间的schedule排得满满的,几乎都拿来学习了。再者,与之前接待过我的住家不同,这户人家对中国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于是,分歧就一点点出现了。

家务篇:

为了让我融入这个家庭,女主人Chana要我帮忙做家务,我也同意了。毕竟能够帮助别人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刚开始我的任务比较简单,只要自己用洗衣机洗衣服、每天捡起狗狗的粪便扔到垃圾桶里就行。一个月后,Chana说要我和她的女儿们互换工作,我也同意了。于是我接替了Annie相对较“重”的活:洗碗。美国洗碗并不算很累,毕竟有洗碗机,但是在之前有些碗碟还是要先清洗一遍,免得某些酱料干掉后难以清洗。刚开始我很勤快,每天只要五到十分钟就能完成,然而后来,我发觉自己花得时间变久了。原来Emma和Annie有时候吃饭总是不吃饭,直接就把碗放在水槽里,我还得帮她们倒。有一次Emma早晨吃cereal,一大半没吃完就直接倒进了水槽。放学回来洗碗的我过了一会就发现经过一天浸泡已经涨开的cereal把口子堵住了。我知道我不能强求别人每次吃饭都像我一样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剩,但是一大半都吃不完干嘛要盛那么多,吃完了也不自己好好倒掉。于是我在晚上委婉地像host parents表达了这一点。可是Chana却说,这里是美国,美国是允许浪费的。。。听到这点,我心里总有些不悦,仿佛是想说美国不像中国那样穷到要节省。我小时候确实吃东西也吃不多,但是后来看到外婆在准备倒我的剩饭时犹豫了下就把我的剩饭吃完了,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毕竟是曾经经历过饥饿痛苦的人,才会懂得食物有多么珍贵。更讽刺的是,Emma每次饭前都嚷嚷着I'm starving,却每次吃饭都剩一大半。Annie则是属于挑食派,因为Annie小时候身体比较弱,于是她想吃什么父母就满足她,于是她酷爱快餐,讨厌尝试新的食物。有一次我尝试做了些拿手的中国菜,其他人闻着香味就开始咋口水,唯有她皱起了眉头。其他人都赞不绝口的菜她就是不肯吃,坐在那里耗到晚上八点半。可是我是没有资格教育她节约或者不挑食的,至少Chana认为我不应该插手他们的教育。

除了洗碗,周末我还被要求用吸尘器清理上下楼的地毯。扛着吸尘器上楼下楼,我倒也没什么怨言,无非是有时候Emma和Annie现在共同享有的房间内满地都是衣服和杂物,我只能等到她们收拾完了再来清理。令我不舒服的是接替我原来家务的Emma。Emma现在的工作最轻松,只要每天回家把狗放出来到后院里上厕所然后用塑料袋捡起狗狗拉在砖块等醒目地方的便便就行。然而,每天一回家Emma就一甩鞋子上楼了,于是我只好把狗狗放出去。交换工作一周后,我在用吸尘器的时候一瞥后院,发现地板上有三四处地方有狗狗的便便,心里一阵不舒服。再怎么随意也要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啊。没办法,Chana不允许我直接对两个女孩说教,我只好告诉Chana。Chana吩咐Emma捡掉了便便,但之后的几天,Emma依旧对外面新出现的便便不闻不问。“既然你看到了觉得不舒服,你就顺便捡了呗。”Chana这次对我的提醒有些不耐烦。虽然这次我默默地没有追究下去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Chana对卫生的要求很高,有一次我来例假,把换下来的卫生巾卷好扔在了楼下厕所的垃圾桶里,Chana看到后就责骂我说我这么做会吓坏Emma和Annie的,她们不能看到太多血,而且这样还会传播疾病让他们一家都染病。那个。。Emma 11岁,Annie 10岁,照理来说她们不久以后也会有生理期吧,难道她们以后会接受不了自己生理期流很多血?况且我还是卷好的,没有直接暴露出来,再加之以在前一个住家我试过将卫生巾直接放马桶里冲掉,有一次堵住了,后来我都不敢这么做了。

我不是圣人,我也会比较也会觉得心里不平衡。明明都是十岁多一些的孩子,还会把自己洗澡换下来的衣服胡乱丢在卫生间里。好几次我洗澡前看着丢在地板上脏兮兮的胖次,我那个不舒服啊。Annie在我眼里还是一个比较可爱的小姑娘,但是她却不爱洗澡,每次都是能拖三四天不洗澡最好。这些事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我没法指责她们,她们敏感的妈妈总是向着她们,我也只能将就着。反正还不至于碍着我,我便默不作声了。牢骚,全是现在回想起来以后出来的。

Emma和Annie,会不会被宠坏了。当时的我暗暗想道

(家务篇只是我们之间不合的冰山一角。。。)

学业篇:

在Chana家,完成作业和放松的时间必须要合理分配,因为这个家庭的家规比较严格,平时最迟十点必须睡,而且上楼睡觉钱,我的手机、电脑都被要求放在楼下。然而,我想高中生和曾经是高中生的或者未来会成为高中生的大家懂吧,要想在高中最后一年不熬夜学习以及忙大学申请的事还是有点难度的。而且,他们希望我和他们有更多互动,于是我不得不每天提前完成学习,尝试着去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看一些看不懂的电视节目。我不是学霸,无法完美地顾及两边。可是他们对中国的了解也不多,和他们解释我的忙碌他们理解不了。

但是还是为了交流,我告诉了他们我想考的大学以及为了达到申请要求我需要准备考试的事。当时我把我感兴趣的学校报给他们听,他们觉得我似乎对自己的要求有点高了,建议我尝试小一点的College,然后Chana向我推荐了她侄女就读的Huntington College。我在高中里搜集了一些这所大学的情报,怎么说呢,在Indiana这种以农业为主的小地方还行,但是达不到我的目标。我试着在网上报了名,然后一个月左右收到了Email,里面说他们对中国学生很感兴趣,而我是他们第一个收到的中国学生申请。接着我把自己的成绩单和托福、SAT分数发过去。。。就录取了。我发的是我在国内的托福考试成绩,只有76,而SAT只有难看的1600,可我居然被录取了。从他们对我宽松要求看,我觉得这里似乎不太适合我。没错,我不优秀,可是在我还没有让自己有机会变得更强时对我敞开成功的大门,我反而丧失了兴趣与斗志。我告诉Chana和Jon(host爸爸),我想努力一下,冲一冲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这个学校恐怕不太适合你吧,Polly你是个内向的孩子,在那种竞争压力那么大的大学校,想寻求帮助也不容易。”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似乎也有道理。

10月时,妈妈特地趁着假期飞到美国来,我就把自己是否要读那个小学校的犹豫心情告诉了她。“你是真的觉得这所学校能帮助你实现自己的心愿吗?”她问。我突然就明白了,同时也回想起了自己坚定来到这里时的想法。原本我是打算在国内高中毕业后再考虑出国的,可是在学校组织过那次游学后我就觉得我不能再这样在国内浪费时间了,要想出国读大学,就要早点融入美国的学习模式。我记得那时的自己每天都缠着妈妈问这件事,以表明自己的决心。我们家并不算富裕,最多算得上中产阶级水平,出国要花很多钱。虽然最后妈妈在感受到我的决心后同意了,也表明了自己付得起这笔钱,我的心里难免还是会有愧疚感。既然来了,就要好好学习啊,不能像个半吊子一样浪费自己的时间和金钱!也许好的University确实不适合我这样的性格,但是我也可以改变的啊,更何况我并不是普通的内向,我只是比较慢热而已,或者是说继承了我爸的内敛和我妈的强势开放性格后变得有点奇怪吧。准确说只有在找到自己认为能够互相理解心意的人才会变得大胆甚至脱线的地步。挑战越大,我反而越来劲越厉害。

后来,我便专心钻研起考试技巧和大学申请的essay了。为了帮助我,我的中介公司也帮我请了tutor辅导。为了能让自己提高,我耗掉了大量空余时间,包括周三下午到晚上、周五放学以后到周六下午(期间住Inn,因为tutor住得比较远)。很可惜,我的拼劲和决心是这个家庭所不能理解的,于是这件事成了后来冲突的导火索。

(现在的几个小篇只是我根据零零碎碎的细节回忆写的,也是为了交代为什么后面会发展成那样)

琐事篇:

以前我觉得家里有小孩挺不错的,现在我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想要和小孩住一起了。

Emma和Annie只相差一岁半,所以很容易起争执,Emma也不会因为自己大一点就谦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必须每天早晨听她们两个为了谁坐前排而吵闹甚至推搡,有一天Emma突然地尖叫声更是差点吓出了我的魂。明明家里已经规定了是依次轮流坐副驾驶座位,她们还会因为另一个在前一天放学坐了前座所以轮到自己而据理力争。在中国的时候,我记得我是到了十二岁才有资格坐前排,而且我觉得前排还是后座安全一些。我这么说了,结果Emma就理所当然地在轮到我坐前排时抢占我的机会,不过我无所谓罢了。只是每天都要听这种无厘头的吵架真的挺可笑的。
Emma和Annie总是吵架,因为为了让我住进来Emma不得不搬出自己的房间和Annie share room。估计这就是矛盾升级的缘由。她们会因为要换衣服一个在外面等太久另一个不开门而大声敲门吼叫,会因为要share room有很多不开心的事。恕我再一次无耻地拿自己作为参照物,我在她们这么大时,host一个韩国的学生,当时我是和她share room的,而且还一张床,不想她们是两张单人床我都没事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怎么就这么多事?在我还没出国前,我host一个从美国来的中国和西班牙混血的女生,为了让她自己的空间,我硬是腾出了自己的房间,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好吧,可能是我的标准太严苛了,所以我会觉得看你们这样不舒服。 作为寄宿在这家的一份子,我想试着缓解一下这种氛围,便画了一幅画,告诉她们姐妹之间应该更加彼此关心一些。她们收到了画很感激,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改变。有一天,我在她们入睡后,委婉地和Chana提了一下,她却说我是only child,对这种事不懂,姐妹之间就是这样的,Chana甚至说,如果我忍受不了,完全可以换住家。额……也许美国的小孩就是和中国不一样吧,照国内有兄弟姐妹的同学说,如果他们这么做,不是被父母劈头盖脸一顿骂就是一顿好揍。也许这就是区别吧,她们每次吵架虽然会被批评,但是大多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类型,她们很快就会被原谅,因为Chana说Jesus会原谅她们的sin。。。好吧,我和你们所处的成长背景不同,所以如果我像她们这么一直无理取闹,不可能会有人无条件一次次这么原谅我。人要得到成长,不经历些伤痛或是失去些什么,是很缓慢的。

最莫名其妙的事便是他们口口声声说着想要了解中国的文化,我便拜托我妈在来看我那次带了好几本翻成英文的中国小说,包括我最爱的《狼图腾》。然而,有一天晚上Chana把我叫来,说不要让她的女儿看我的书,因为我的书里有着与基督教不同的文化,她怕自己的女儿看了会困惑,因为她希望能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像自己那样的Christian,甚至还带着恳求的语气,搞得我像是个要毒害她们精神的坏蛋一样。我突然觉得好悲哀,但我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悲哀。仍记得我和她们差不多大时,就已经读了来自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的书籍,里面当然充斥着各种不同的信仰,我也有时候会异想天开地学着里面的主人公对着上帝祈祷,但是真正塑造自身信仰的恐怕还是自己周围的环境。我十岁的时候才不会想那么多,会因为基督教的信仰和老师所说的共产主义不同而困惑。

我的住家活动特别多,因此schedule也排得满满的。然而,他们从来不会主动告诉我每天的schedule,除非我去问。而像我这样别扭的人不可能整天追在人家后面问,于是,有些特殊不固定的活动我就无法提前得知。我知道他们周二和周四有cheerleader和soccer的活动,我知道周三我必须去他们一片好心让我不得不去的Youth Group,就算我不想去也不行。一般我如果有特殊的事需要他们接送,我都会讲,但是若我忘记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接我,他们也不会问。于是后来就发生了特么已经照常持续三周的tutor时间正常下课后联系他们结果他们去参加Annie的cheerleader去了。。。后来tutor把我接到他们顺路的一家星巴克等了一小时。。。

虽然我因为忙碌的学习没有察觉到这种不和谐的气氛,但是在矛盾彻底爆发的前一周,和我同校的一位中国女生还是从我脸上看出了一丝不和谐的阴郁。

各种矛盾爆发的小前奏:

1、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会在Annie和Emma入睡前喊:“Polly,come and pray with us.”

2、我为了方便和他们交流而在楼下写作业,有一天Jon突然说:“If don't want to contact with us, just do your stuff up-stairs. ”愚蠢的我居然照做了,而且因此下楼时间减少了

3、Annie有一个cheerleader的比赛,他们希望我一起去但是一去就要五小时,我的作业实在来不及,便婉拒了。他们回来后我看见Annie挂着一块铜牌,冲她微笑(本人舌头比较笨,每次要夸别人舌头都打结),Annie却避开了我的目光,也没和我说话。想必她是伤心了,认为在我眼里学习比她更重要。。。。小孩而且是女孩子的心思你难懂啊= =

4、到了家庭交流时间我渐渐插不上话了,被和谐的一家人晾在了一边当孤独的听众

5、除了基本生活对我的其他事不再过问

6、有一天Chana的church有活动要带一批老太太去玩,Chana是司机,便以锻炼我为由带我一起去。Jon说是要给我布置作业,要求我路上问老太太们问题,搜集五十个问题写下来。我把问题写下来让老太太们回答,但是因为人数不够没凑齐五十个问题。我认为这作业的核心就是让我和不同的人交谈锻炼口才,而且我和那些老太太交谈地很和谐,在车里给她们讲故事、唱歌。我以为这样就足够了,何况Chana也没有任何对我行为不满意的地方。结果一回家,Jon看我没完成,就说是骗子,没有完成他们给的任务,Chana也立刻跟着翻脸表示对我的失望。然后,我就这样失去了他们的trust。

7、Annie没有在万圣节那天穿我送给她的她梦想中的中国风衣服。

8、Chana不允许我带手机电脑上楼,但是我又需要有snooze功能的闹钟确保不会睡过头,于是自作主张拿了一台自己用旧的没有SIM卡也没有其他娱乐功能的手机当闹钟。。。好吧这里是我错了我是个大骗子

9、中国的家长们大多是一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样子,我妈不算过分,但是还是为了能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让我排了很多的学习schedule。结果这家没找我商量就给学校写信说我妈威胁我学习,用了“threaten”一词,想告我妈。。后来中介给我看了信我用中文英文同时写了学习是个人意愿才罢休。。

10、他们认为我很聪明,完全可以凭自己的能力自学去考试,不需要什么tutor。。可是我不是美国人啊,国际生的入学要求分数比美国本地人高得多得多得多啊(Chana没有上过大学,Jon读过一所不好的College,我后来才知道。。)

或许还有很多这样的小小导火索吧,还有些是爆发以后才一点点被揭露出来的。。。

在讲到冲突爆发前,先来说说我的一些过去经历吧。。可能就是这些经历影响了我的性格,导致了后来的事情变得那么糟糕。

我, 应该来说算是单亲家庭吧。父母背着我离婚了,然后在16岁那年才告诉我真相。虽然之前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母亲总是告诉我父亲出差忙,家里一切都好。一直被用谎言安慰着的我到最后不得不承认真相时,是痛苦的,虽然装作不在意。也许是因为缺少父爱支撑的原因,我总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也非常要强。以前被欺负的时候,我总爱哭,可是后来,我逼迫着自己变强。我给自己披上了一张“狼皮”,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用谎言保护着自己,总是以强悍的面目示人。我没有资格像其他女孩一样娇滴滴地寻求依靠的肩膀,很多痛苦与困难,我靠我自己扛着。

我曾经是被老师否定的孩子,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梦想。我爱画画,我爱写作,我渴望以后能成为一个作家,以自己的真实而富有力量的文字去感染周围的人。我也是个很矛盾的人,在自己陌生的环境下总是显得安静、温和,却能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充当热情的鼓舞者。我总是努力用自己的温柔去对待自己在乎的人,就算他们无法理解。

我喜欢狼,我就是喜欢。我喜欢它们的自由,不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我也欣赏它们和伙伴之间的默契、它们强大的忍耐力。也许在别人看来狼是凶恶的,我依然觉得它们看似凶恶的外表下包容着一颗温柔的、勇于报恩的心。

为什么要说这些呢,恐怕是因为我的温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会无意间伤害到别人,害怕自己会帮不到别人而成为一个累赘。因此住在别人家里时我总是想尽办法去做 家务、购物的时候帮忙搬重物。即便我再小心翼翼,我还是没有察觉Emma和Annie认为我疏远她们的想法。我也曾经试着和她们一起玩,把自己爱玩的一些有趣的游戏推荐给她们,但是在有一天,她们带着小伙伴一起玩游戏时,我鼓起勇气想要加入,她们忽视了我的想法。她们是孩子,她们的举动可以是无意的,可惜生性敏感的我以为她们不再需要我。后来也是,她们再也没说到她们需要我,她们在远离我的地方玩耍、看电视,她们的行动总是在说明她们没了我也很开心,从没有在我注视她们时看过我。于是我就没有在主动靠过来了,我是不可能一直这样无私的,我也要好好利用我自己的时间。可是后来她们却告诉自己的父母,她们被我无视了,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我,让我觉得害怕、无助。可惜笨嘴笨舌的我根本没有勇气好好解释这一切,因为我知道他们不可能理解也不会想要理解我那么复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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